【瓶邪】雨天——一个段子
只是一个段子 睡前脑洞
雨还是没有停。
房檐上清亮的水线从没有断过。
篝火烧得半旺不旺，漫长雨季里被水汽浸透的木柴就是这个德行。
我和张起灵坐在旁边，等着火把我们身子这一面烤干爽了，再换另一面。
“我小时候，我爸总跟我说你应该做一个普通人才最好。”我突然冒了一句话。
“他说的有道理。”张起灵回答。
我感觉自从老张在胖子那儿学会了“和别人聊天得有来有往”这个道理，和他说话就舒服多了。
我把手伸向火堆，感受温暖。“是啊，普通人才能过得安全。大家都那么活，多你一个不多，少你一个不少。谈不上出头之日，也就没有飞来之祸。”
“嗯。”
“但是我爸说这话的原因，自责的成分很大。”我盯着张起灵被木炭蹭黑了几道的骨节分明的手指，火光在上面摇晃个不停。“你肯定记得西王母国的那些鬼头罐，罐里的奴隶生来就是被养做祭品的。我就是九门的最后一招，生来就是被养做最后的杀手锏，在被送向敌人的那一刻才知道自己早就被规定了做这些事。”
“吴邪。”张起灵抬眼看我。柴火被烤干了，火开始变旺，张起灵指尖上的火光跳到了他的瞳孔里，那分明是烈烈燃烧的焰，却沉静得像水的波。“都结束了，现在的生活很平静。”
我摆摆手：“发个牢骚而已，就跟你这么说说。”
他沉默不语，似乎不太希望我总提自己的伤心事。这还是挺好的，起码他有喜欢和不喜欢这两种感觉之分。
我把他的手抓过来，使劲儿蹭了蹭那几条黑道儿，把炭灰蹭到自己手上：“得啦，老张，咱不想了！能跟你一直在这儿当咸鱼，就挺好！”
他拿起旁边的水壶给我浇水洗手，洗着洗着，忽然把壶放下。
“你可以再说几句，有很多时间可以发牢骚。”
也对。
雨还没停，火也正旺，我可以和他说一辈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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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谢食用_(:з」∠)_
好久没写东西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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